
首先非常感謝在這里能為你解答這個問題,讓我帶領你們一起走進這個問題,現在讓我們一起探討一下。
談這個之前,我們需要先弄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:黑社會到底是什么?
本質上說,黑社會是政府的對立面和替代品,是一種“特殊秩序”。在正常環境(雖然這種環境也不那么多見)下,黑社會以自身的資源,是無法在大范圍內提供比政府更好的服務和秩序管理的,因此只能通過經營違法業務,“填補空白”,來維持自身的生存和發展,或者通過小恩小惠在一定范圍內收買人心。一般來說,這種發展到了一定階段,必然與政府發生嚴重沖突,進而被政府所消滅。
當然,如果這種沖突中,黑社會贏了,或者達成了僵持,那么就會是另一個樣子了。在現實中,這種地方叫墨西哥;在《教父》世界中,這種地方就是維托·柯里昂來到紐約后住的貧民窟。
而如果事情發展的再嚴重一點,黑社會能提供的秩序優越于政府了,那么就變成了《教父》里的西西里——黑社會才是秩序的提供者。然而,黑社會終究不是政府,它沒有義務也沒有責任帶動一個地區的發展。恰恰相反,這個地區越落后,政府越沒有活力,它的存在就越有合法性。這樣的結果是,黑社會成了盤踞在社會之上的吸血鬼——這也就是邁克·柯里昂在西西里的所見所聞。
有了這個基礎,我們就可以看到,《教父》里看起來是文化和性格悲劇的東西,本質上是兩種不同社會制度,或者說,兩個發展狀態截然相反的國家里,黑社會成員必然會遭遇的悲劇。邁克的很多不幸,追根溯源,是因為他生在、長在、奮斗在美國,一個蒸蒸日上的國家。如果換在西西里,他會是一個唐·維托那樣倍受尊敬、有錢有勢,快快樂樂的老頭子。
而老教父維托·柯里昂的崛起,正是因為他遭遇了美國在與黑社會的對抗中最衰弱、最無能為力的時代。維托趕上了大蕭條,趕上了禁酒令,這兩者給了他崛起的機會;二戰讓他有充足的時間站穩腳跟;等到二戰打完,美國政府開始有余力對付維托時,他已經成功地跟上層社會搭上了關系,以至于變得難以被撼動了。當然,這一切都跟老維托的有分寸有關:他只管賭博和壟斷,不考慮其他行業,尤其不考慮危險的毒品交易,從而得以讓柯里昂家族相對其他家族顯得不那么可恨。
同時,老維托有著驚人的遠見:一方面,他愿意為政客們掏錢,從而確保了柯里昂的地位幾乎不可動搖;另一方面,他難能可貴地意識到了這種交易背后的本質——既然保護傘可以從自己這里白拿錢,那么,為什么不干脆直接成為保護傘呢?為什么不從“交錢的人”變成“拿錢的人”呢?
這就涉及黑社會在美國要面對的“根本矛盾”了:你想做大,想掙大錢,去搞毒品,就要遇到更大的法律風險,FBI隨時可能找上門,而且這種風險是隨著生意規模擴大而不斷上升的——這是《教父2》里邁克遭遇的問題,他已經夠小心的了,結果在緩過氣的美國政府面前,照樣成了靶子;你不想做大,“循規蹈矩”,就要攔住同行們的路,而為了錢黑社會是什么都干得出來的——這是《教父1》里維托遭遇的問題。
換句話說,當黑社會,就是以不可避免的巨量風險,換取相對優越的賺快錢的環境。論人渣,莫·格林不會比那個戀童癖導演更人渣,然而前者扇了弗雷多一個耳光就丟了命,后者反復頂撞教父,結果也只損失了一匹馬;論可怕,路加·布拉西不知比那個警長麥克勞斯基可怕多少倍,然而前者只需要幾個小混混就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,后者則需要動用柯里昂家族幾乎全部的政治和媒體力量才能干掉。你干了黑社會這一行,就意味著你有可能快速上位——但更有可能快速下位。
當黑社會的另一個代價是:即使你想要洗白,也很難從自己這一級別洗起,只能從長遠計。意識到了這一點的老教父,其實早就做好了規劃——桑尼執掌家族,邁克和湯姆作為“第二代”打入“美國社會”,從政或當律師;這樣到了邁克的兒子那一代,整個家族都有望徹底洗白,或者至少變成縱橫黑白兩道的巨型組織。一旦柯里昂家族從“美國社會外的觀望者”變成了“美國社會本身”,FBI想動他尚需掂量掂量,其他家族想要端掉它就真的是鏡花水月了——想想看,假如維托·柯里昂有一個州議員甚至州長的身份,“土耳其人”還敢賭上成為聯邦通緝犯的風險刺殺他嗎?就算他敢,麥克勞斯基還敢豁出一切不要跟他合作嗎?
很遺憾的是,這個計劃因為兩件事被打亂了:一是毒品的出現,二是桑兒的死。前者讓老教父失去了慢慢布局轉型的機會,后者讓邁克不得不犧牲自己,從“打入社會的人”變成“守望并嘗試打入社會的人”,也就是整個柯里昂家族的洗白計劃被推遲了大約半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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